儒家思想

在儒家思想中,構成中國文化的佛教與道教與它有信仰上的共同點,形成一種凝聚:所有三種信仰表達藉避免排他性,締造它們社會的和諧。

將這些系統結合一起的共同脈絡是他們對持有高尚品德的觀點。

儒家的道德教訓是值得稱道的,卻無法解釋。一個人如何開始有善惡的概念?因為這些名詞在應用上可以是相對的,乃根據社會規範與個人選擇而定。道德只能在一部超越人類的喜好經驗的普世法典的規範之下,才有意義。這種總體的道德原則,需要一個客觀基礎,使它牢不動搖又周詳,足以讓世界各地社區生存。一個有助於統一這種道德律的決定性因素只能來自一位至高的法律賜予者,將人類設計為與生俱來就有一種對道德區分或原則的能力傾向。當然,這種模型或概念與有神的世界觀相吻合,它能處理這等知識。

聖經在《羅馬書》2:14-16見證了這一統一全人類的實相:

14(沒有律法的外邦人若順著本性行律法上的事,他們雖然沒有律法,自己就是自己的律法。15他們顯明律法的功用刻在他們心裡,他們的良心一同作證——他們的內心掙扎,有時自責,有時為自己辯護。16在那日,神要藉著基督耶穌按照我所傳的福音,審判人隱藏的事。”

儒家避免提到神,而是將這類現實歸於一個朦朧的概念、一種它堅稱為“天”的非位格力量。有些人提及這種神秘力量時還使用了其他的同義詞如:太極、道。反正這天的觀念並非儒家思想原創,正如大多數出處歸他人的觀點。他甚至提到這點,聲明他不過是散佈者而非原創者。

孔子看自己比較是一位改革者,要恢復“過去好日子”的古代文化。

孔子想保留這些古老的原則,同時避開它們所彰顯的一種超然存有或神、古人稱為帝或上帝的觀念。因此,他調度他的立場以回避文化上的宗教衝突,試圖除去或至少中和這種宗教元素。因此,這種更新運動將持一個較哲學性的觀點,同時避談宗教。然而,孔子以他的實證性方式,也不完全排除形而上的境界。因此,它仍然留有天的超自然層面之餘音,其中包含祭祖,涉及來世,有異於自然主義的湮沒觀點。

孔子或許在祭祖方面所強調的是尊重,但它仍然有一種神秘成分,這與他的哲學方法不一致,可能是與​​他當代一些不肯完全擺脫與放棄這種做法者的一種妥協。

然而,若不包括一位工作超越這短暫存有界的全能神之智慧設計,這種來世的觀點如何能持續?當你意識到是神將永恆的理解放在他們心中,這種對來世的直覺才有意義。

神向我們默示自己,通過我們內心的道德指南針分辨對錯,也通過他的雄偉大自然彰顯。(《詩篇》19:1-4)。儘管如此,他還親自向我們說話,也通過耶穌基督和聖經,因而省去撫慰祖先的迷信做法。

即使儒學導師已對稱為真實的終極源頭的天保持沉默,然而對如此超然之事賦予如此重要性,那是荒謬的。如果事實是如此,那麼這些所謂實相的導師本應當同樣保持沉默,但諷刺的是,我們從他們的書知道他們對這沉默的思想領域談了極多。畢竟,如果天是沉默無聲,那麼人又怎麼可能改變他們對它的思索呢?

事實是,上帝保持沉默,卻未嘗不為自己留下證據來,他​​給我們留下他的屬性與存在之線索,卻不是以如此方式躲避或捉弄我們,而是向著更全面或特殊的啟示邁出第一步或初步,在耶穌裡以一種位格及顯眼的方式臻完全。

我已寫了一些有關無神論/不可知論的博客,正為對應這些問題,你可能會感興趣:

Atheist and Agnostic

儒家思想對道德的人本進路模式設定一種階級之分,只能產生有限的成果,尤其是如果從政府機構到普通公民,大家都不光明正大。這是一個極佳的模式和概念,在現實中卻無法實現。

看看人類歷史大量記載的人類從未糾正的腐敗、戰爭和社會罪惡。這建議中的道德人文主義福音只觸及理論,卻去不到實現。這個無可否認的、不可能行得通的失敗,原因在於人類的邪惡。

孔子暗示人性本善,後來孟子鞏固這個立場,雖然荀子持相反觀點。這也許是因為荀子看到了現實,而不是這種哲學進路的夢想狀態。

如果我們看看人類發展或社會演變,我們的道德一點都沒有進步,甚至上一個世紀被認為是世界歷史中最殘酷、最血腥的,因著任意妄為的種族清洗和種族滅絕。即使歷史中有這些古老運動的中國本身,加上當代馬克思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哲學,還未達到烏托邦的狀態,短短幾年前發生的血腥示威就是例證。

因此,無論是在禮樂文化或儒家思想的各種主義,道教或佛教,這些跨越3000年的運動,只享有有限的光輝時刻,但整體來說,他們已經無法按照其所聲稱的拯救社會的真理帶來長期或持久的果效。

回想起來,聖經表明人類有道德上的缺陷,雖然我們保有神的形象,有善的影子或反映善,邪惡的本質仍然占上風。在人類追求的理想中,善和愛可能是首選,但它不是獲得生命的自然途徑或進程,我已經分享了一些例子。

孔子有關“仁”的玉律名言是一種克制邪惡的負面方式,強調:(1)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顯示愛是不自然的,特別是如果你須要指導別人如何去行。即使孟子也承認,人的意念會墮落或傾向邪惡。

很諷刺的是​​,孔子也承認,他從來沒有看到任何人真正愛人,他甚至意識到他沒有得到中完全的愛,也許這可作為反思:(2)他的婚姻失敗,最後離婚。因此,如果被追隨者神化的大師本身已無法獲得這種心靈狀況,那麼這個模式怎麼能成為社會解決衝突的標準?

聖經中也有這一類失敗的例子,甚至在品格高尚,對堅守神的道德律大發熱心者當中。其中一位就是使徒保羅,他在《羅馬書》7:21-25詳述了他在善惡之間的掙扎:

21我覺得有個律:就是我願意行善的時候,就有惡纏著我。22因為按著我裡面的人,我喜歡神的律,23但我出肢體中另有個律和我內心的律交戰,把我擄去,使我附從那肢體中罪的律。24我真苦啊!誰能救我脫離這必死的身體呢?25感謝神,靠著我們的主耶穌基督就能!

這樣看來,一方面,我內心順服神的律,另一方面,肉體卻順服罪的律了。”

聖經說,人類不能靠自己達到這個道德美境,因為聖經清楚表明,對人類來說那是不可能的,但它給了我們盼望,聲稱在神萬事都能。人只能在憐憫和饒恕的至高與神聖素質之基礎上,與神和其他人找到真正的平安與和諧,使人與神(我們曾在道德上犯錯而得罪了他)恢復關係。

在等式中,耶穌成了解決方案,因為他是仁的理想人選。他是荀子或超人,代表人類,擁有完美的道德,達致了終極意義的義,因此帶我們恢復與神的和諧與平安,透過屬靈重生我們變成新人,有新的性情,從而恢復人類原有的受造狀況,很像鑫興一樣。

終極的做法是使我們與神和好,達致屬神的天堂境界——我們將住在那裡,遠離相對的地獄。我們因著道德缺失而得罪神和其他人,我們的心以內疚和羞恥責備我們,地獄的審判受證實,最終導致永恆與神隔離。

最後,一個確鑿的行動將是救主掌權的國來臨時,將如《以賽亞書》11:6-92:2-4所記載一般,恢復一切創造秩序。

雖然儒家思想嘗試達到社會秩序,它無法把我們帶入一個新的世界秩序。孔夫子就像過去諸多宗教和哲學大師一般,追尋達到幸福之道,正如當代的心理分析學家或社會學家的精心研究、分析與預測人類社會的各種問題,我們並沒有比這些原始社會更懂得處理各種社會弊病。我們可以開創新宗教,並開發新理念與製造新藥物作為試圖解決這些問題的替代品,但最終這只會導致欺騙群眾,給他們過分藥量,或藉著宗教/哲學的迷信欺騙他們:使用一些新的自助程式或蛇油救治法來尋找一種醫治人類靈魂的靈丹妙藥。

然而,這一切對解決方案的一番努力和摸索後,世人依然故我,有許多蒙昧不化的舉止。暂此

人類不能從根本上改變他的環境,因為他不能透過宗教或世俗善行的自我努力來改變自己。

在回歸古道中,他們沒有將自己困鎖在內視自身的信念,而是舉頭望天,向超越自己的境界尋求答案。他們或許需要引導以尋獲答案,但至少他們察覺到終極實相必然是超他們以外的,正如使徒保羅從前在《羅馬書》7:24-25大膽地宣稱給人類的疾病提供解藥,說:“誰能救我脫離這必死的身體?”他的回答乃是決定性的:“就是主耶穌基督。”

最後,耶穌在《馬太福音》11:28 邀請你們:“28凡勞苦擔重擔的人都到我這裡來,我要使你們得安息。29我心裡柔和謙卑,你們當負我的軛,向我學習;這樣,你們的心靈就必得安息。30因為我的軛是容易的,我的擔子是輕省的。”

 

 

 

其它鏈接:

如何與上帝建立關係

儒家思想資源

jesusandjews.com/wordpress/2010/05/30/confucianism/

 

 

 

AMG’s World Religions and Cults, AMG Publishers, Chattanooga, Tennes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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