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当我们阅读学校的课本时,我们通常都会想当然地认为,我们所阅读的都是真实的记载。然而,这些资源有时夹带着让普通民众晦涩难懂的内容,却仍然得到公众的接受和认可,毫无争议地就被当作可靠的信息。这样的情况源自某些科学研究和发现,它们不仅捏造事实,而且是知识欺诈和彻头彻尾的堕落。这些错误的信仰和概念毒害着所有人的思想,为他们建立得到伪科学支持的进化理论有关的错误的世界观提供了基础。
其中一个例子便是“胡椒蛾”研究,这被认为是自然选择的一个极佳案例,但是,这些教科书不会告诉您,这些飞蛾并非自然地出现在树干上,这些图片均存在欺骗性,因为飞蛾是被粘贴到树上的。
还有一个例子就是恩斯特·海克尔夸张的画作,他运用创作自由画出了不同的动物胚胎,让毫无关系的物种看上去很相似。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渲染,所有的物种都会经历相似阶段的进化,都通过共同的祖先联系在一起。而观众们无法想到的是,这些生物在其生命的早期阶段几乎是无法识别的,而且必然存在着对所有这些生物都至关重要的特定的生命支持成分,它们都利用着环境中共同的元素。为回应这些画作,胚胎学家迈克尔·理查德森医生在1997年拍摄了一些纪实照片,反驳了海克尔的艺术想象。
另一则谎言则是,我们还保留有退化器官,在过去的某个时期,对它们编号时甚至超过了100,而这些器官被认为是我们在进化历程中遗留的痕迹,因此它们被说成是人类多余的累赘。然而,这些器官已经被证实了是对现代人有益的,部分器官,例如阑尾和扁桃体,是可以通过外科手术切除,单从这一点无法说明,我们所切除的是无用的身体部分,而这样做是对我们的健康和幸福有利的。
还有一个例子就是尼安德特人的图片,被修改过的图片让穴居人看上去长着较低的下巴,就像猴子一样向前突出。这一虚假图片是通过分离出下颚骨让其向前突出来实现的。然而,如果把下巴恢复原位,那么他们看上去和现代人没有两样。
此外,还有那些关于进化树的图画,牵强附会地展示着物种之间的关系,但事实上,这只是强行地捏造这些物种之间的关联的进化理论学家们一厢情愿的想象而已。这些图片的问题在于,它们遗漏所有的联系或者演变中的生命形式这些能让其观点合乎逻辑的内容,否则,这只能成为无法理解的哲学。讽刺的是,直到今天,仍然没有找到可以证实其观点的标本来填补这一鸿沟,从所有的我们已掌握的化石证据看来,这是人类虚构和想象的产物,企图跨越信仰,捏造虚假的逻辑和意象。
最后,还有斯坦利·米勒和哈罗德·尤利,据说他们在制造氨基酸时重建了生物进化的早期阶段,然而,他们的测试是在错误的条件下进行的,因为他们的气体混合物无法模拟出和地球一样的环境,地球包含有火山气体而非一个富含氢的环境,因此,他们的测试结果完全无效。
总之,这些理论教义和骗局背后的阴谋在于,人们仍然在我们今天的教育系统中接受教育。这表明了,某些科学团体更感兴趣的是,通过利用遭误导的人们来散布和鼓吹敌视上帝的信息,从而取悦普罗大众,这是在利用科学,并且是以牺牲以发现和探索真理为目的的科学努力为代价。
Jonathan Wells, Ph.D., “Survival of the Fakest,” The American Spectator, December 2000/January 2001, p.20